顾淮点开一看，居然是昨天直播的女主播悦悦给他的私信。

“小猫喵喵？在吗？”

“我看到你的打赏了，冒昧的问一句，您确定没有按错吗，如果是没有看清按错了，请及时联系我，我会退还打赏金，未成年还是少看直播。”

顾淮……

他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，回复，“我成年了。”

戚玥手机震了震，昨晚那位小猫喵喵居然回她的私信了。

“所以你真的不是按错了？”

对方回，“你这人挺奇怪，别人打赏收着就好，反复问是不是摁错了，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主播，怎么，你卖的东西不合格，心存愧疚？”

戚玥吐血。

“我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，我好心担心你是不是摁错了，要退你钱，你居然怀疑我卖假货，水肌肤全国谁不知道，国货之光，标杆产品，别张口闭口不合格，拿出证据再说话。”

顾淮勾了勾唇角，“你对这个产品很有信心嘛。”

“他们老板吹毛求疵，别的我不敢说，就他们家的产品，只要拿出来卖的，绝对不比国外一些大牌差劲。”

顾淮一顿，“你认识他们老板？”

“不认识，报道上写的。”

顾淮……

“报道上写什么你就信什么？”

“是啊，报道上还说他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勤快，谁要是嫁给她，不得给绿成绿毛龟。”

顾淮黑了脸，“报道上乱写，他洁身自好。”

戚玥发了一个作呕的表情。

顾淮……

“你是不是跟他有仇，我怎么觉得你在黑他？”

“你别乱说啊，他可是金主爸爸，我怎么可能黑他，我讨好他都来不及，就是小小八卦一下而已。”

顾淮冷着脸，半点没看出来你对这金主爸爸有一点敬畏巴结，话里话外都在黑。

“你就不怕我把截图发出去，他看见这话，你觉得他们还会找你合作吗？”

戚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