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自己耍人在先，怕把人惹急了不搭理他，顾淮也就没得寸进尺，舔了舔被咬疼的舌头，这才道，“听说今天有人给亮了S？”

戚玥扫了他一眼，拧开一瓶水，抿了一口，“顾总消息挺灵通的嘛，这种小事都能传到您老耳朵里？”

顾淮正色道，“老婆大人的事，都不是小事。”

戚玥一口水没咽下去，差点喷出来。

这狗东西，真是越发的不要脸！

顾淮恍若未觉，继续问，“为什么不接？”

戚玥白了他一眼，装什么大尾巴狼？他都知道有人亮S卡，还能不知道她因为什么拒绝？

想了想，戚玥还是道，“我还没达到那个水平，配不上这个S。”

顾淮点头，“这年头，像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人不多了。”

戚玥嘴角抽了抽，“你难道不应该说，我是最好的，没有人比我更配得上S卡？”

顾淮低笑，“那也太假了，听起来像是在埋汰，你想我这么说吗？我要想的话，我也可以违心说一下。”

“算了！”戚玥没好气道，“违心的有什么意思！我又不是想听别人拍马屁。”说句鼓励也行啊，什么叫有自知之明？蠢直男！话也不会说！

顾淮逗弄完，才认真道，“我不是很了解节目机制，但是第一次战队分组给这么高分并不是什么好事，评级越高，稍有失误，失望就越大，循循渐进，并不是什么坏事，你选得很好。”

这话说得戚玥心里就舒服很多了，她瞥了顾淮一眼，哼了哼，小声嘟哝，“算你会说句人话。”

顾淮眯起眸子，继续道，“而且，陆南一在几个导师里，资历算是最差的，他给的S，也没什么水准，不要也罢。”

戚玥黑了脸，“人家怎么没水准了？你就是小人之心！”

顾淮自然不肯承认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怎么小人之心了？是你自己粉丝滤镜太厚。”

戚玥自然听不得他说自己偶像坏话，正要跟他争辩，来了条信息，发信息的人，正是刚刚他们讨论的话题中心人物——陆南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