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水是第一次来这里，跟一楼二楼的风格不同，私人包厢，面积很大，除了聂海山，还有海丰的企划总赵全明，这两人在海丰就是一条裤子，左右通气。

两个人都躺在小床上，女技师在一边按摩，旁边放着酒桌，他很是惬意，看了一眼乔水。

“哎呦，来来来，赵总你看看谁来了，我们还打赌来着，没想到我赢了，还真来了。”

赵全明，“那还不是聂总你魅力不减，人家小姑娘追你都追到这里了。”

赵全明说话的时候，目光打量而黏腻的落在乔水的身上，在胸部游走了数秒，乔水皱着眉只觉得这话很反胃，她强压下去，“聂总，这是您要的方案，您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吗？合适的话，我们现在可以走流程。”

聂海山随手翻了几下，“哎呀，小乔啊，着什么急啊，我们都是老熟人了，这次叫你过来，就是叙叙旧，当初你来海丰，我也没少帮你有大项目也带着你，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，你怎么着，也得喊我一声导师吧。”

赵全明抬了抬手，女技师递上了一杯酒，他接过来的同时摸了一下对方的手，女技师抬眼羞涩娇嗔一笑。

“这来到了安华，转眼就忘记老东家了，谁不知道安华被傅氏收购了。哎，乔水，你还记得万蓉吗？就是跟你一起来海丰实习的，你猜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
乔水记得万蓉。

两人在一个办公区，差不多的时间来海丰实习，都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。

而且万蓉跟自己，都是一个小县城的。

当时在海丰的时候，两人还约定，十一假期的时候回家，一起买票。

不过，都没有等到十一假期。

也就是在刚刚进入海丰的两个月。

乔水跟万蓉一起跟着聂海山出差，聂海山多次用上司的权利，骚扰她跟万蓉。

那次出差，聂海山晚上用工作之名义让乔水去他的房间，那天，万蓉也在。

乔水希望万蓉作证，但是万蓉摇着头。

当时万蓉怎么说的。

她说，“乔水，我没有你学历好，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，而且谁能保证离开了海丰，去新的公司，就不会面对这样的事情了，很多新人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，聂总，聂总也没有对我做什么，就是摸了几下...不要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