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秀梅走过来‘解救’了傅亭舟,张罗着让亲朋们来客厅坐下。
乔志学早年是小学老师,后来车祸断了一条腿,开了个早餐铺,早上卖早餐,中午卖凉皮,平时跟阮秀梅兢兢业业,用料扎实,吃着让人放心,从来不会缺斤少两,而且五六年了一直都不涨价,在周围有街坊邻居有着很好的口碑。
大家住在一起几十年,居民区里面都是熟人。
乔水是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,也是周围亲朋邻居看着长大的。
此刻客厅里面热热闹闹,沙发,板凳都不够坐了,乔水跟傅亭舟两个人像是清纯大白鹅一样呆呆的站在客厅里面,乔水觉得自己是只小鹌鹑,傅亭舟才是大白鹅,主要是还是亲朋们太热情了。
胡阿姨的小儿子在美国留学,人老了当起了这一片有名的媒婆,之前还准备让自己的儿子跟乔水凑成一对呢,但是当时也闹了一个小插曲。
乔水跟那个小儿子不来电,好几次都说自己有男朋友了,所以胡阿姨就记得一个纪淮宇了,她嗑着瓜子,“你姓傅?你不是纪淮宇吗?”
阮秀梅跟乔志学一对视。
阮秀梅急忙打了一下胡阿姨的手臂,“哎呀慧琴姐,你老糊涂了吧。”
乔水余光轻轻的瞥了一眼傅亭舟,就看到傅亭舟神色依旧,绅士又疏离的说,“阿姨,我叫傅亭舟。”
然后他就紧紧搂着乔水的肩膀。
周围的人都说胡阿姨老糊涂了,说话也不分场合呢,很快打趣着都移开了这个话题。
胡阿姨也连连,“对对对,我糊涂了糊涂了,真是的。”
乔家大伯道,“你们现在处的怎么样?什么时候结婚啊。彩礼准备给多少?”
很多小情侣啊谈的时候都好好的,一到了彩礼的时候就吹了。
乔志学跟阮秀梅急忙把这个话题拉回来,但是普通人家,谈婚论嫁的时候难免会提及这个话题,所以啊没几句,话题又重新谈到了彩礼方面。
胡阿姨,“我们本地就是8.8万加上五金,或者12.8加上三金,还有改口费哩。咱这个小区好几户嫁女儿都这个价格的,我看你工作也很体面,跟父母商量好了吗?这件事很重要的,可不能小年轻的自己做主。”
乔水,“已经商量好了,阿姨放心吧,你们先聊,我去厨房给你们切水果。”
她转身的时候扯了扯傅亭舟的衣袖,两人闪到了厨房。
乔水明显感觉到男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,忍不住笑,“这点小场面,傅大总裁就招架不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