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面积90平米,老房子没有公摊,两个卧室一个书房,乔志学阮秀梅在主卧。乔水在小侧卧,还有一个书房,书房里面放着一张1.2米的小床是乔乐砚的,还有一张学习桌。
晚上十点50,傅亭舟来到了乔水的卧室。
她的卧室,阮秀梅经常来打扫,连一丝灰尘都没有。
傅亭舟进来的时候,乔水正在换床单。
乔水有些脸红,她看着床单,还是小熊维尼的。
她的床不大,1.5米宽,两个人睡挤一挤倒也能睡。
傅亭舟坐在床上,看着她的小熊维尼床单,“你小时候喜欢这个。”
乔水,“不可以吗?”
“当然可以,傅太太。”
床板是很普通的木质床板,但是傅亭舟躺下觉得很软,或许是因为他喜欢的人在身边,又或许这是在,他喜欢的那个小姑娘的家里,她以前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。
卧室很小,书桌,衣橱,床,连个床头柜都没有。
墙壁上贴满奖状,乔水见傅亭舟在看这个,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她的眼睛,就听到男人说,“乔水小朋友一年级奖励了这么多优秀小红花啊。”
乔水,“睡觉了,我关灯了,不要看了!”
“初中的时候三好学生,优秀班干部,优秀课代表,还有,英勇跳水救人奖……”
男人低沉染着笑意的声音刮着乔水的耳膜,她有些发臊,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奖状了。
“乔水小朋友,你四年级的时候就跳水救人了。”
“嗯。”乔水想起这个还说,“那个时候人家还为了感谢我,来看我的时候带了两箱牛奶,一个果篮,还给了一千多块钱呢。你呢,傅大总裁,我可是救了你,你就给了我三千块。”
“我哪里给了你三千块?”傅亭舟当时为了感谢救了他的那个女侍应生,给了十万块。
“啊,肯定是领班克扣!”
傅亭舟拉过她的手指,露出一道缝隙,“初中钢琴比赛一等奖,小学优秀红领巾。”
“哎呀,你别看了。”乔水翻身坐在他腰上,双手开始捂着他的脸,傅亭舟看不到,只是嗅着女人指尖淡香,伸手在她肋间挠了一下,乔水怕痒痒,她被挠的痒痒的不行开始小幅度的挣扎。
忍不住求饶。
“我错了我错了,哎呀别挠了好痒啊——”
忽然,伴随着“砰”的一声。
床腿断裂,床塌陷了下去。
乔水惊呼了一声,然后捂着唇。
傅亭舟急忙扶住她,抱着她下了床,房外,传来脚步声,脚步声停留在门口,对方既没有敲门,也没有询问,似乎是就是听到里面传来声音后站在门口。
乔水不知道是阮阿姨还是弟弟,脸红的不行。
毕竟两人刚刚那个动静,床都塌了,家里又不是那么隔音,估计以为他们还在...
乔水捂住脸,从指缝间的缝隙中,看到男人在检查床腿。
她这张小床年份很久了,她小时候就睡在这里,螺丝松动了,木头也老化了,刚刚承载着两个人,最外面一侧的床腿断裂了,男人找了几本书垫在这里,勉强支撑着。
但是睡肯定是不能睡了。
晚上也很晚了,出去找工具维修,重新钉螺丝动静太大了。
傅亭舟将床褥铺在地面上,搂着乔水躺下。
乔水,“都怪你。”
“嗯,怪我。”傅亭舟,“怪我让你骑在我身上挣扎,挣扎到床塌了。”
乔水,“......”
第二天早上,乔水起来的时候觉得脖子有些酸涩,不过幸好也没有落枕,阮阿姨已经开始在厨房忙活了,乔乐砚早上五点半就去上学了,爸爸则是早早的去了一趟早餐铺,虽然还没开张,但是停业这么长时间,里面很多东西需要收拾,他准备今天就在铺子里面收拾一下。
傅亭舟去厨房帮着阮秀梅端碗筷,阮秀梅看了他一眼,犹豫了一下。“亭舟啊,淼淼还怀着孕呢,你们回冬青县一路劳顿,晚上好好休息,那方面的事儿,适量点儿....”
傅亭舟,“阿姨,我...我明白了。 ”
乔水站在厨房门口,嘴里还咬着牙刷,满嘴都是牙刷泡泡,她红着脸,“阮姨,我昨晚上跟他没做那档子事儿,我床,我那张床太旧了...我俩刚刚躺下翻了个身就,床腿就断了....我跟亭舟两人昨晚上打地铺呢。”
阮秀梅听到这事儿,哎呀了一声,擦了手就去了乔水的卧室,看着乔水这小小的卧室里面,被褥枕头都在地上。
那张小床,床尾的部分垫着一摞书支撑着。
“我跟你爸爸说一声,让他回来给你修一下,你昨晚上怎么不说一声呢,出去在沙发上睡也行,这个天打地铺太凉了,寒气入体,你要是感冒了呢。”
床这个事儿,到了中午就解决了。
傅亭舟去了一趟就近的家具城,买了一张床,她的卧室很小,所以为了空间适宜,还是买了一张1.5米宽的床。
上门很快就安装好了。
下午的时候阮秀梅带着乔水跟傅亭舟去了几家亲戚家,送了一些牛奶饼干之类的礼品,两人在南城举办完婚礼之后年前还会来家里办一趟,带着傅亭舟认识一下家里的亲朋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