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雷豹就这么看中你了？” 陈晨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。

“算是吧。” 张涛冷笑了一声，目光深沉，“雷豹这个人，只要能用得上的人，他都不会放过。”

“他看我能打，胆子也不小，就让我跟着他干活。”

“我当时走投无路，也没别的选择，只能答应了。”

陈晨点了点头，眉头微微皱起：“那你在风云堂待了多久？”

“从那时候一直到现在。” 张涛叹了口气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，“风云堂的日子不好混，雷豹这个人脾气暴躁，容不得人有半点反抗。”

“但说实话，跟着他混，总比在街头挨打强。”

陈晨低头喝了一口酒，沉吟片刻，低声说道：“涛子，这些年你确实不容易。”

“但我听你的话，感觉你在风云堂也不是特别心甘情愿。”

张涛沉默了一会儿，脸上露出一抹冷笑：“心甘情愿？陈晨，我早就看透了，风云堂根本没未来。”

“雷豹那种人，连兄弟们的命都不当回事，你觉得他会真心带我们混出头？”

“我跟着他，只是为了多一条活路罢了。”

陈晨没有立刻接话，而是静静地看着张涛，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。

张涛抬眼看着陈晨，语气忽然低了几分：“陈晨，说实话，要不是这些年混出来一点经验，我可能早就死在街头了。”

“但现在，我也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。”

“我不想一辈子活在雷豹的阴影下，总有一天，我得为自己找条更好的路。”

陈晨微微点头，语气中透着一丝沉重：“涛子，你这话我听得出来，你心里早就有自己的打算了。”

“只是你得清楚，一旦决定了，回头的路可就没有了。”

张涛冷笑了一声，眼神中透出一抹狠意：“我张涛走到今天，早就没什么可回头的了。”

两人对视片刻，陈晨端起酒杯，轻轻碰了碰张涛的杯子：“无论你做什么决定，涛子，自己多留点后路。”

张涛点了点头，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，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：“放心吧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
两人又喝了一会儿酒，桌上的烤串已经快吃光了，空酒瓶散落在桌边，酒气与炭火的香味混杂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