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太爷爷,他们中的哪一位教过您,将炸弹捂在怀里?’
“迟早要爆的事,快一点和慢一点有什么区别?”
“您现在的犹豫,在我看来是妇人之仁,要知道,您的沉默就是霍氏的沉默,而现在最令民众伤心的就是沉默。”
“你这是在逼我!”
霍震一张脸涨的通红:“你这是在逼我送阿岩去死。”
“小锐,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?……你和阿岩小时候不是很要好吗?”
“从小到大,你受了他多少照顾?”
“现在怎么就连他的命都容不下了?”
‘照顾?’霍锐周身气压骤然降低:“他害我在轮椅上枯坐五年,我确实要感谢他的照顾?”
“什么……什么害你?”霍震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可霍锐的沉默和反常,也令他冷静下来了。
他试着发问,但怎么措辞都显得僵硬:“你刚才是说,当年那场车祸是阿岩故意的?”
“小锐,说这样的话要有证据,你不能凭空怀疑……”
霍锐定定的看着霍震:“您要证据?”
眼前的这个男人,幼时陪他搭过木屋。
在母亲去世后,给了他不少陪伴。
可越是长大,他们越是疏远。
五年的不闻不问,已经磨平了他对霍锐的尊重,只是他还在期待,期待他的父亲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一次。
“如果我拿不出,您一定会大松一口气。”
“但……”霍锐将一个文件夹递过去,眼神已经彻底冷了:“我让您失望了。”
“看看吧,这就是您的好儿子,对我的照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