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半夏和游山在楼下道别后就直接上楼。
她打开家门,客厅里一片漆黑,看来时峥不在家。
借着窗外的夜灯,她哼着小曲打开冰箱,拿汽水喝。
喝完后,花半夏关上冰箱门,由亮转黑,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,吓得她连连后退,腰撞到料理台上,疼痛迫使她停下看着眼前的黑影。
“你在家怎么不开灯啊?我以为进贼了。”她后怕的质问他。
时峥语气平淡,“小区安保这么好,除了自家人谁能进来。”
花半夏一听,这是在说她笨吗?
“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。”她控诉他。
“是你太开心,没有听见我走路的声音。”时峥陈述事实,他带着烟味靠近她,双手撑在她的身侧。
花半夏不喜欢烟味,用手推着他的胸膛,“你走开,烟味熏人。”
但这点力道对于时峥来说根本没什么,“和你回来的男人是谁?”
“我明明和游山回来的。”她说完又觉得不必和他解释这么多,“我和谁回来跟你没关系。”
黑暗中,时峥似乎低笑了一声,花半夏没听清,只听见他霸道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