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峥也进来拿洗碗机里碗筷。
谁知时峥起身的时候,不小心撞到她的手,她的手腕就那么碰到了铁质炖锅的边缘。
烫得她“啊”了一声,但是手里还端着盛土豆牛腩的碗,慌乱间她就那么站着,不知如何是好?
时峥听见她呼痛的声音,立即把她手里的碗接过,捏着她细细的手腕去冲凉水。
他看着她手腕内侧红红的一大片,连忙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花半夏皱眉,她最怕痛了,但嘴里还是说着,“没关系。”
按照训练新兵的模式,这点痛都忍不了,肯定会被时峥说教、体罚。
但,当他看到花半夏皱眉的模样,他说不出重的话,关心的话反倒脱口而出。
“疼吗?”
“就是当时有点疼,现在凉凉的,不疼,药箱里有烫伤膏,擦擦就没事了。”她炒菜的时候,经常被热油烫到,家里就一直备着药。
冲了好一会儿冷水,时峥才拉着她去客厅。
他把药挤在棉签上,一手握着她的细腕,轻轻的涂在泛红的地方。
花半夏一双杏眼安静的流连在他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