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半夏听着这话,她还什么都没说呢,这脏水就一盆接一盆的倒过来了。
“她是谁?”外婆指着地上的花半夏,问阿慈,“是她吗?”
“她是我老婆,花半夏。”时峥的声音传来。
几秒后,花半夏就被他抱进了怀里,时峥抱着她向外走去。
路过外婆的时候,花半夏看着眼前一头银发,眼神凶狠、犀利的老人。
花半夏不卑不亢,澄清道:“画不是我撕的。”
“外婆,我先带半夏去医院,回来再解决这件事。”时峥抱着花半夏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。
附属医院急诊科。
花半夏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,时峥拿着纸,一下一下的给她擦。
师父给花半夏处理她掌中的碎玻璃渣,“最后一个了。”
花半夏看着手心里大大小小的伤口,这最后一个玻璃渣最大,插得最深。
她扭头埋进时峥的大衣里,咬着他的衣服。
随着她的一声闷哼,最后一块玻璃渣也被取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