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记者介绍道:“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医生,花半夏。”
听到白钊的介绍,摄像大哥突然将摄像头对准了她。
猝不及防的操作,花半夏礼貌的笑了一下。
“这次的救援任务,医疗条件有限,骨折、脱臼等许多的疾病,没有办法用仪器确诊的时候,我们都是依靠花医生的手来进行初步的诊疗,她采用中医的诊疗方式......”
等师父介绍完,记者忽然问花半夏。
“花医生年纪轻轻,在中医上却有如此高的造诣,您对于中医的学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”
“大概是从胎教开始的吧,我妈妈说怀我的时候,爸爸每天都给我读《黄帝内经》《针灸甲乙经》......”
花半夏意识到似乎跑题了,立即拉回。
“其实没有胎教一说,我家世代都是中医医生,从小耳濡目染,起步早而已。”
“这次的救援任务长达一个月之久,即将踏上归途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花半夏没有多想,“希望没有下一次,我们都健康平安的生活,还有就是,我很好,一切都好。”
她不喜欢这样的采访,临时发挥,她总感觉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,词不达意。
害怕自己没有说好,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