祠堂里。
时策正背对着门口,跪在蒲团上,背影挺拔,非常的不服气。
时峥则站在一边,面色凝重,坚硬、明朗的下颌线条,凸起的咬肌泄露了他的情绪。
花半夏见状,没有立即上前,而是拉着管家隐身到了门边。
“你为什么会和一个女的在球场?”时峥质问的声音传来。
“打球啊!”时策赌气的声音响起,“在球场不打球,还能干什么?”
“你觉得呢?不打球还能干什么!”时峥显然也生气了。
“你一个已婚的男人,老婆怀着孕,你不陪辛知散散步,却和一个女的打球,你觉得是为什么?”
“我告诉你,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,都不会把你和她的关系想得太简单。”
“你摸着你的心说说,你为什么要让辛知一个人在家,出去和别的女性打球?”
时策解释,“就是因为她上课不行,我才一直辅导她,以辛知的授课方式教她,希望她可以快点独当一面。”
“能力不行换一个人就是了,何必浪费时间,你这又不是什么教练成长营。”
时峥一向雷厉风行,人,用着不顺手,换就是了。
他是一秒都不会留的,浪费时间。
“哥,你说得轻松,现在要找一个女教练很难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