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上车,“放心吧,我记着呢,到时候给你发照片。”
“好,姨妈、姨父,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花半夏看着车开到了山下的转弯处,然后开出了时家老宅的大门,这才转身回了宴会上。
她想着姜晚的话,对于宴会上的人又细细的观察一番。
所幸,爷爷说要举办的是低调、隆重的百日宴,所以宾客都是亲友,媒体也是时氏自己旗下的。
断然不会有人没脑子到举着摄像机和话筒上来采访她,但她今天和时策还是刻意回避了的,叔嫂全程零交流。
花半夏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,有一个时家旁支的晚辈,触及她的视线时,躲闪着和身边的两个同伴说了什么,而后齐齐转身,背对着她。
这,明显就是心虚了。
她记得那人,时年年,春节送年货过去的时候,才见过面。
算起来,时年年要喊她一声大伯娘了,和椰椰是一辈的,在读初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