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瑨北眼底晦暗不明,接过项链,踱步到时晚面前。
“不是我。”
没等他开口,时晚清凌凌地看着他,目光澄澈坦荡:“霍先生,项链很贵,我没钱赔,不会做这种蠢事。”
霍瑨北将项链往她脖子比了比,意味深长:“之前,你不是最想得到它吗,得不到,就毁了,孟时晚,我猜的对吗?”
时晚深吸了口气,声音微颤:“你也说了,那是以前,现在我对它没有任何想法。”
对你,也没有任何想法。
霍瑨北自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,怒气一下翻涌,不是因为项链,而是因为她的话。
攥着项链的手一紧,冷嗤一声:“项链经了你的手,就跟你脱不了干系,除非……”
阳台外是泳池,霍瑨北收回视线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黑眸讳莫如深,下一刻,大手一甩,项链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,落入泳池。
薄唇泛凉:“找到它,带到我面前,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。”
陆雅然幸灾乐祸,表面却摆出一幅担心劝阻的样子:“瑨北,小晚感冒才好不久,身体受不住的,我替她去。”
还没走出两步,她就被拉了回来,霍瑨被直直看向时晚,薄唇弧度冰冷:“赔,还是找,你自己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