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谦泽碰了碰瓶身,很冰,话锋一转:“没了,喝牛奶吧。”

说着,热了杯牛奶递给她,见她站着,轻笑:“做什么,我是在审问犯人吗?”

时晚微窘,尴尬地坐下,接过牛奶,温热的杯身沿着掌心传透全身。

司谦泽指了指浴室的方向:“淋了不少雨,先去洗个热水澡,有什么事把你自己收拾妥当了再说。”

时晚捏着杯子的手一紧,咬了咬唇,说:“我没关系的,我在这坐一晚,明天一早我就走,不用那么麻烦了。”

司谦泽无奈地捏了捏眉心,走过来,不由分说地攥起她的手腕,推她进浴室:“你出事我找谁说理去。”

浴室门被关上,司谦泽还没走,时晚探出个头来,小脸热热,小声说:“我没衣服。”

司谦泽往主卧去。

房间肯定是没女人衣服的,他随便扯了件衬衫丢给她。

“只有这个,先凑合着穿。”

里面没了声儿司谦泽,没再理,往书房去,处理了几份文件,开了个视频会议。

再出来已是一小时后了。

要不是闻到浴室飘来的沐浴香,司谦泽差点忘了自己带了人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