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晚最近能找到兼职就不错了，何况还是浮世尼，没有拒绝的理由，拿笔签了名。

司谦泽在旁边静静看着，不语。

……

时晚坐车回去，司谦泽还在餐厅，闻啸寒在他旁边坐下，一起俯视窗外繁华的夜景。

闻啸寒递给他一杯酒，伸了个懒腰：“霍氏证券最近内部出现分歧，股票连续跌停，估值一降再降，老实说，你是不是早看不惯眼了？”

京市霍氏，声名显赫，但极少人知道，它是靠着中盛起来的。

中盛总部在京市，产业涉猎颇广，外人看来，两家集团没有任何关系，以至于让霍氏内部产生了错觉，就算没有中盛，他们依然能发展兴盛。

前阵子中盛的人到霍氏谈接下来的合作，谁知霍瑨北借口没空，屡次拒绝。

事情捅到了司谦泽这儿，他不是任人拿捏的主，反手让霍氏股票下跌，直到现在都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
闻啸寒注意到，已经猜到是司谦泽出手了。

司谦泽点了根烟，吸了口，缓缓吐出一口烟圈，薄雾模糊了他的神情，让人看不真切。

“不听话的狗，养着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