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谦泽走出会所,四下一扫,没发现时晚的身影。
轻笑一声。
跑的比兔子还快。
……
时晚带安露去医院清理伤口,她坐在走廊长凳上,失神想着刚刚的事。
还在霍家时,她好几次听霍瑨北提到中盛,霍瑨北那么傲的一个人,良好的世家,众星捧月。
但每次和中盛的人打电话,那股骨子里透出的傲荡然无存。
时晚心思敏 感,加上当时整颗心都放在霍瑨北身上,这点变化她看得出。
那霍瑨北和司谦泽肯定是认识的,而且关系不简单。
处于顶层的集团,掌舵人怎么可能不认识,只是,时晚从没听霍瑨北提过司谦泽。
安露出来,看起来丧丧的,明明那么开朗一姑娘。
时晚叹了口气:“这几天你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电话我。”
安露声音颤颤:“不行的经理,明天南港还是我陪你去吧。”
时晚知道她担心什么,实习生最不能做的是请假。
时晚替她把外套拢好,给她个安心:“这几天你帮我查清南港小区用的什么材料,过几天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