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关处,时晚想找一次性拖鞋,但司谦泽将一双女式拖鞋放在她脚下。

时晚微怔。

难道他还带其他女人过来?

时晚胸口莫名有些堵,闷闷说:“你还是给我一次性的吧,我不习惯穿别人的。”

司谦泽将医药箱放在桌上,闻言,轻笑:“新的,没人穿过。”

“哦。”

时晚心里舒服了些。

他脱下衬衫,光着上身,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。

“过来。”

时晚在他对面坐下,拿出棉签碘伏:“你不是只伤了脸吗,脱什么衣服?”

“胸口疼,应该也伤到了,你帮我一起看看。”

司谦泽往后靠在沙发上,手里捏着酒杯,抿了口:“我怕疼,得喝酒麻痹。”

时晚心里翻了个白眼,没信他的鬼话。

没理他说什么,坐到他旁边,倾神替他处理脸上的伤口,目光却不禁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