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她说话,司谦泽已经走了。
看着他毫不留恋地不打离开,凌朦朦第一次尝到被拒绝的滋味,挺不好受,但她不打算放弃,男人不就是那点儿事,他这样,凌朦朦觉得更有挑战性。
时晚醒了,只是右腿伤的有些重,好在没到截肢瘫痪那种地步。
她一睁眼,就看到床边的司谦泽,他静静坐在那儿,面色平静,静静看着她。
看到她醒了,司谦泽眼底出现了波动,他克制着握住时晚的手:“醒了,觉得还有哪儿不舒服?”
时晚感觉到他掌心的热意,小手下意识往他掌心里蜷了蜷,更加贴近他,呈现出自己都不知道的依赖:“我想喝水。”
司谦泽给她倒了杯水,试了试温度,调整床头角度,将她扶坐起来,喂她喝水。
“谢谢。”
喝完水,时晚嘴巴没那么紧绷干硬,小声说了句。
司谦泽放好杯子,按铃叫医生来给她做检查,没什么问题后,才稍稍放下心。
司谦泽轻笑:“要真的谢我,就赶紧好起来,回去工作。”
时晚笑容一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