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瑨北拿烟的动作一顿,蹙眉。

时晚从他手里抽过zipper,见他把烟轻咬在嘴里,熟稔地替他点燃。

霍瑨北微愣,旋即将烟夹在指间,想到什么,用脚狠狠碾灭,质问:“谁教你的!”

时晚将东西还给她,挑衅般地笑笑:“我怕说出那个名字你会生气。”

她总是有轻易让他生气的本事!

这两年什么都没说,就光学会了怎么气他是吧!

“瑨北,孩子没了,小晚肯定也很难过,就别为难她了。”

一直没说话的陆雅然上前,柔声说着。

心里却不想时晚真的答应,如果真的因为这个条件,时晚找到证据,反过来是她受罪怎么办。

霍瑨北像没听见她的话,面部线条冷硬:“还不去跪着!”

时晚无视他的怒气,转身在孩子的墓碑面前跪下。

看都她这副样子,霍瑨北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,偏偏自己做什么,她都冷淡的像什么都不在乎。

明明之前,他语气一有什么不对,她都会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