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谦泽眸光微暗,仍一本正经说:“睡觉,你不是看见了。”

他连编都懒得编了。

他的眼神放肆,充满侵略性,明明没做什么,甚至动都没动一下,时晚却觉得他挺危险。

时晚不跟他缠下去,抱起枕头要走:“那你在这睡,我出去…啊!”

还没说完,时晚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拉的失去重心,下一刻就摔在男人坚硬宽阔的胸膛。

“就在这睡,我不做什么。”

时晚没那么天真,挣扎着要起来,随口找了个借口:“我怕你把病过给我。”

“没事,我照顾你。”猜到她担心什么,轻笑着承诺:“我给你发工资,让你好好养病。”

话音刚落,一个枕头兜头朝他砸来,时晚气急败坏:“谁要你那几个臭钱。”

司谦泽一用力,手臂压着她躺下,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,开口打断她要说的话。

“睡觉,再动我不保证我会做什么。”

时晚被唬住,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,没敢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