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瑨北冷笑:“约他?你觉得现在这件事是约他能解决的了的?”
周年被问的一噎,没敢再开口。
“出去。”
霍瑨北拿过文件,打开,眉眼下垂,周年没再多说什么,离开。
办公室重新静了下来,霍瑨北啪地一声将文件合上,甩在桌上,捏了捏眉心,被极力压制的燥意瞬间腾起。
他几乎控制不住地想到是时晚在司谦泽身边说了什么。
但很快他否定了这个想法,就算再怎么想时晚,也都不会认为她是这种人。
那就是司谦泽因为那件事心里不爽,才会做出这种举动。
他没想到司谦泽也有这样意气用事的时候。
不过,这样意气用事,确实差点把霍氏毁了。
霍瑨北想到十年前见到司谦泽样子,那时,他们年岁相当,但相比来说,司谦泽比他更加肆意,他不用像自己一样,因为身上的重担而压抑自己。
他唯一放肆的一次,是在十多年前,收养了孟时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