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晚也不生气,但那杯水没有拿走,依旧放在她面前。

老夫人把这视为一种挑衅,对时晚愈加不满,时晚也不在意,反正无论她做什么,都不hi消除她对自己的意见。

“我也不跟你废话了,我来就是要带钰言回家的,你这边不许再怂恿她搬出来,她心思单纯,容易受你这种人的蛊惑。”

时晚觉得挺好笑的:“这要看她,如果她不想走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
司老夫人始终不信是司钰言自己要出来的,把所有错都推到时晚身上。

时晚也懒的说太多:“反正我话说到这,钰言要走,是她自己要走,没人能劝的了她,包括我和你。”

“还有老夫人,我觉得你该学学怎么去尊重人。”

老夫人还没这么被人挑衅过,更不能忍受时晚教她做人这种事,要不是司谦泽把她看的跟什么一样重,她早就动手了。

他只要使点手段,就能让时晚离开京市。

时晚知道她在想什么,不过这种事她经历的多了,并不怕老夫人对她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