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冰可不想这件事闹大,如果男人真得罪了时晚,男人就会把她做的事供出去,两败俱伤的事,她不会做。

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安抚好男人的情绪,眼神警告他们不要闹事。

但男人就是个急躁脾气的,现在就算是他父母来了也没人能拦的住他。

他找服务员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,打开,掷在时晚面前。

“喝了,喝了你就能走出这个包厢。”

“我要是不喝呢?”

“不喝?”男人表情狠戾:“不喝那待会出了什么事,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
薛冰见情况愈发不可收拾,赶忙制止,她把男人拉到一边,小声快速地跟他说:“你清醒一点,知道她是谁吗!”

“她是司谦泽的女人,就算没有司谦泽,你知道她多难搞吗,我今天叫她来就想给她点苦头吃吃,没叫你们动真格的!”

男人被她的话弄的清醒了些,酒意也都散了很多,他深吸了口气,大步离开。

包厢一度冷寂下来,时晚也不在这多待,见他走了,跟薛冰打了声招呼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