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修同样笑了起来,“可不就是这样,弘晖勉强咽了下去,回来就扑到我怀里哭,我真是费尽了口舌,才让他明白民生多艰。”说完了,宜修不好意思地说,“一说起弘晖来,我就忍不住多说,倒是偏离了主题。”
曹琴默羡慕地说,“弘晖阿哥聪慧,福晋慈爱,妾身真是久怀慕蔺。”
宜修淡然一笑,回归主题,“所以啊,王府的粗茶淡饭也是经过精心烹饪,才能呈给主子的。”四阿哥嘴巴刁得很,你真把水煮野菜端给他,可不会让他觉得新鲜,想要品尝。
曹琴默明了,自己还要精心谋划与四阿哥的相遇,并且继续请教道,“只是妾身蒲柳之姿,也不知道该如何得到王爷的垂青。”
宜修点拨道,“王爷和我最忧心的不外乎子嗣之事,曹妹妹不如多跟吕妹妹接触,也学着做个好额娘。”
曹琴默眼前一亮,对啊,有什么比慈爱之情更适合自己的呢?明确了自己以后要走的人设,曹琴默喜不自胜,但承了福晋这么大的人情,自己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?
“福晋待妾身这样好,妾身真是不以为报。”曹琴默忐忑地说。
宜修只是扶起了曹琴默,替她拍了拍褶皱的衣襟,笑着说,“我所求不过是花团锦簇,只要姹紫嫣红开遍,我也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曹琴默握着宜修的手,“妾身谨遵福晋的教导。”宜修想要百花争艳,那曹琴默就要打破年世兰的一枝独秀。
扶摇阁中,送走了曹琴默,棉儿收着茶盏,噘着嘴说,“这曹格格怎么莫名其妙就上门拜访?真是好没道理。”
吕盈风早收到了宜修的消息,一点不惊讶曹琴默的上门,“曹格格进府快一年了,也没个着落,她来,于我而言不过是多个说话的人罢了,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。”
棉儿委屈地说,“曹格格来,不就是想偶遇王爷吗?本来年侧福晋嚣张,霸占了王爷那么多日子,如今曹格格又想来分一杯羹,奴婢是替主子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