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肃又说,沈聿青三天两夜没有睡觉了。
他们吃过饭就回去歇着了。
沈聿青精神不是一般的好,熬了两天两夜也不用睡长觉,几个小时就精神奕奕。
她是被他闹醒的。
宋徽宜迷迷糊糊还未清醒时,就感觉到自己有人在亲吻她。
“我还没睡醒你就这样!”她大惊失色,很是无奈。
“你躺在我旁边,到处都是你的气息!”
沈聿青蹭着她,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“徽宜,我算着时间,你再睡久一点会头疼,该起床了!”
好会给自己找理由。
她还来不及说什么。
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,将她从床上拉坐起来,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提抱在怀中。
他抱着她进洗浴室。
“徽宜,刷牙。”
他沾湿牙刷,用牙刷沾了些牙粉递到她的手中。
沈聿青那点心思摆在明面上了。
刷过牙后,她就被他猴急推在床上。
有句话果然说得好。
食色性也。
沈聿青是能够忍耐到他们结婚后了,她却有点耐不住性子了。
这样一次又一次被他撩拨着,已经体验过一些美好,便想体会更多的美好。
他们已经订婚。
更何况,她受过新式教育,并不拘束于一定要将这件事留到新婚之夜。
沈聿青爱她,她知道。
而她爱他吗?答案也是毋庸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