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眼旁边的周雪娘，把疑问咽下，与墨兰眼神交流。

墨兰笑的天真无辜，“我想去。”

她要去亲眼看一看，老东西怎么瘫的。

林小娘虽然不解，但是她知道墨兰有自己的想法，就同意了。

盛华兰是雷打不动的每日给盛老太太请安，昨日盛老太太给了她不少嫁妆，今日盛华兰更是来的早。

她不仅自己来，还带上了妹妹盛如兰。

盛如兰看见墨兰，冷哼一声，然后把头撇到一边，不给墨兰一个正眼。

盛华兰不动声色瞪了妹妹一眼，对墨兰笑的温柔，“四妹妹来给祖母请安？”

墨兰点点头，细声细气道：“是。”

如兰撇撇嘴，觉得墨兰装模作样。

盛华兰知道林小娘闹着让老太太扶养墨兰，墨兰早早出现在暮苍斋不稀奇。

三人一同入内，老太太看到盛华兰姐妹时，笑容和煦。

等见到墨兰时，表情一瞬间的停顿后，又恢复如常。

一番行礼问安后按照长幼顺序落座。

盛老太太同盛华兰说话，墨兰安安静静地坐着，乖巧沉静的模样让盛老太太都多投了一个眼神给她。

但是想到她是出生，想到林小娘，又觉得由那样的母亲亲自扶养的孩子必定移了秉性，不适合扶养。

“今日的点心不错，你们都……”

“祖母。”

盛华兰第一个发现盛老太太的不对劲，吓得喊出声。

只见盛老太太口眼歪斜，原本端坐的身体歪歪斜斜地往下倒。

房妈妈连忙去扶人，只是一把老骨头根本扛不住盛老太太的重量，主仆俩双双跌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