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责怪我破坏他的事,太子也责备我不体恤臣下,为何都要护着她?穆长歌,你究竟有何妖术?”
“公主,乔焉小姐求见,她正在殿外候着。”一宫女快步进殿微微行礼,低着头回禀。
乔焉?这个时辰她来做什么?
长宁公主深吸一口气,“清扫干净,请她进来。”整理着衣袖,坐在椅子上,尽力平复情绪。
宫女迅速清理了碎片,重新沏了一壶茶,方引乔焉进殿。
长宁公主看她一眼,端起茶盏,“你怎会有空来探望本公主?穆长歌不是已经回府了,不该叙旧吗?”
乔焉沉默不语,低着头坐在椅子上,无声地哭泣。
长宁听到哭声,眉头紧蹙。
“你怎么了?前几日你还兴高采烈地来找我,说要和她重续姐妹情谊,一家团聚,让我好好照顾她,不是吗?”
“本公主可是照顾得无微不至,你没看到?”长宁公主突然放下茶盏,脸色变得冷峻。
“太子今日可是去了侯府?”
乔焉被吓得一颤,急忙回道:“今天我和阿兄去接她,她不仅打了阿兄,还指责我们有错,阿兄生气我们就离开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她是怎么遇到太子殿下的,我来是想请求公主救救她,否则我就成了罪人。”
乔焉呜咽着,泪水如雨。
长宁公主闻言恼羞成怒,猛地一掌拍在桌上,“本公主的人她也敢打?那个贱婢存心找死,你让我救她,乔焉,你脑子没病吧!”
“我...”乔焉委屈得像个泪人,说太子不仅亲自送穆长歌回府,还不允许任何人让她受委屈。
穆长歌因风寒高热晕厥,生命垂危,侯府不敢轻视太子的命令,她担心牵连到公主,所以才来此。
“她不顾及十五年的恩情,倚仗长青阿兄的战功和太子的庇护,与侯府翻脸,我能怎么办?”
确实需要深思熟虑。
太子哥哥爱惜人才,京城无人不晓。穆长青一战成名,连父皇都对他赞不绝口。
本公主触犯了他的妹妹,太子哥哥怎会不怒?
看来太子哥哥只是出于对臣下的体恤,对穆长歌并无其他私情。
那么皇兄又是为何?他与穆长歌素未谋面,穆长青亦非他麾下之士,另有原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