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策放下筷子,喝了口茶,“请她进来!”

侍卫领命,不多时乔焉跟随侍卫进了屋子,行了一礼,“臣女见过太子。”

“听闻乔小姐是为归还本太子狐裘而来,不知这狐裘怎到了你手上?”

萧策不喜乔焉,就没那么多的客套话,直言相问。

冷冰冰的语气,另乔焉心下一紧,隐隐生恨。

她哪里比穆长歌差?太子的柔情为何不能给她?

紧着五指,微笑道:“昨日臣女去探望阿姐,阿姐见臣女衣衫单薄,便将这狐裘赠予臣女。”

“臣女自是知晓狐裘是太子赠予阿姐,断不敢收,可阿姐说太子只是念及长青阿兄,心生悲悯,这番情谊她不需要。”

“阿姐病着,还要亲自归还,臣女不忍心,便收了狐裘,今日贸然来访,还望太子见谅,多谢太子。”

萧策闻言,眼神微闪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。

穆长歌竟将他的狐裘赠予了乔焉?还拒绝了他的好意。

“哦?是吗?”萧策淡淡道,“既是如此,放下狐裘,乔小姐便请回吧。”

乔焉一愣,她说了穆长歌那么多坏话,萧策竟然没生穆长歌的气?

咬了咬唇,眼中闪过一丝不甘,“太子,臣女有话说。”乔焉边说话边跪了下来,嘤嘤哭泣。

“太子离开侯府,阿姐就像变了一个人,用太子的话施压侯府,打了阿兄和臣女。”

“臣女知阿姐委屈,可她也不能利用太子啊。”抬起满是泪水的眸子,对上萧策阴郁的双眸。

乔焉立马垂下头来,“臣女并非有意冒犯太子,还望太子恕罪。”

萧策听后,脸色微沉,心中怒意渐起。

穆长歌用他的话施压侯府,又将狐裘赠与他人,他在她眼中就这么点利用价值?

穆长歌,你的豪言壮语,本太子着实怀疑?

“穆长歌还做了什么?”萧策冷声问道,语气中透出一丝寒意。

乔焉见自己的一番话起了作用,心中暗喜,连忙添油加醋道:“阿姐她还,想要臣女的命。”

“哦?她竟敢如此大胆?”萧策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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