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我家姑娘高热晕厥危在旦夕,二小姐来探望要拿走狐裘,夫人制止,姑娘醒来得知,请二小姐帮姑娘归还,谢太子恩。”
“奴婢不知二小姐与太子说了什么,但姑娘确实与以往不同,掀了桌子,打了小侯爷和二小姐,可那都是原因的。”
“住口!就算有原因,也不该忘记养育之恩,折侯爷面子?我天启最为注重孝道,她此举可有半分孝道?”
“是,她受罚三年吃尽苦楚,心有怨恨可以理解,可侯府毕竟养了她十五年,这份情怎能无视?况且,受罚不是她自找的。”
萧策一听和乔焉说的无异,做错事还要辩解,意图隐藏穆长歌不孝,火气一下子就爆发了。
便将所有的错指向了穆长歌。
怒喝声吓得连翘身子颤抖,她该听姑娘的话,多做事少说话,可她不想姑娘委屈,才说了那些话。
但没想着,护着穆长歌的太子,动了怒?
怎么办?姑娘交代的事不能办砸了。
连翘垂着头,双手紧紧攥着,猛地抬眸说道:“我家姑娘不许奴婢多嘴,但姑娘受罚实属冤枉。”
“三年前,长青公子救下奴婢,而后离京征战,那晚姑娘病了,小侯爷守在姑娘房中一天一夜……”
穆长青临走时,交代连翘照顾穆长歌。
那天晚上她去看穆长歌,亲眼看见乔恒握着穆长歌的手,说他一生一世都不会背弃,相守一生。
穆长歌才说出真心,乔恒没有拒绝,而是紧紧抱着她,安慰,说了好多她不理解的话。
可春日宴后,一切都变了,穆长歌被带走,莲香被卖进花街柳巷,她成了最下等的丫鬟。
三年来,她谨慎做事,知晓侯府不少恶心事,可她从不敢多嘴去问。
可却也没逃过乔焉的眼睛,时不时敲打她,骂她打她,直到看见穆长歌回来,她才看见了希望。
“若说姑娘自找的,那就是不该轻信小侯爷,交出真心。奴婢没有资格妄议主子,可太子也确实不了解长青公子和我家姑娘。”
“姑娘被罚禁足,如履薄冰,恳请太子救我家姑娘,奴婢任由太子处置。”
福身行了大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