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阿兄在府中时,写的诗词,太子请看。”随手又拿出几张纸递了过去。
“每个人用笔运笔不同,即使模仿的再像,也有破绽,若太子无从判定,长歌建议在场的人各书写一封,验证真伪。”
“阿姐怀疑信是假的?”乔焉泪眼婆娑看向穆长歌,“我为成全阿姐,放弃正妃之位,阿姐为何不能放过侯府?”
“太子,阿姐心中有怨,质疑侯府,臣女愿意一人承担罪责,求太子放过侯府众人。”
攥紧书信,磕头请罪。
乔侯爷心如刀绞,唤了一声“焉儿,”看向萧策,“是臣教女无方,养育十五年,竟成了这样的结果。”
拂袖拭泪,看向穆长歌,“长歌,为父不求你报恩,只求你放过侯府,你想走便走吧,为父不会再拦着你。”
“乔侯爷乔小姐不必假情假意,曾经的穆长歌三年前就已经死了,而今的我没有情。”
“我离开侯府,对侯府有利,不是吗?”穆长歌话落,苦涩一笑,抬眸看向萧策。
“而我面见皇上,是为了我阿兄。太子可是忘了长歌与您说过的话?”
穆长歌此刻对萧策感到失望,言辞严厉,目光锐利得令人不寒而栗。
萧策眯起眼睛,不自觉的攥紧拳头,他未曾料到自己的犹豫不决,竟让穆长歌对他心生怨恨。
穆长歌回侯府不过两天,便搅得家中不得安宁,人人伤心,她竟没有一丝悔意?
萧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真是无情,说出这般伤人的话,你的心何在?既然你希望面见圣上,本太子便答应你。”
“奇峰,带穆长歌进宫!”攥着手里的纸张,起身就走。
穆长歌:“谢太子恩。”微微额首,起身刹那一把夺过乔焉手里书信,“乔小姐不必将晋王妃的位置,让给我,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“连翘,随本姑娘进宫。”转头拉起连翘,一同出屋,就见奇峰拎着大包小裹站在门口,连翘赶忙把东西接了过去。
“谢谢奇峰侍卫。”
“不必客气,穆姑娘请。”奇峰恭恭敬敬,不似萧策那般冷凝。
穆长歌看着他笑了下,没说话,就跟上了萧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