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会的……”林姨手中的温水哐当落地。
大夫只是摇摇头,连诊金都没收就离开了。
白灵雁心头一紧,赶紧上前坐在床沿边。
“林姨。”
“小姐,老张他,他……”
“张叔还有救!上次我放你那的银针呢?拿来。”白灵雁急声说了句。
“有,奴婢这就拿。”林姨一听还有救,慌乱的往一旁的柜子走去,只是手抖的厉害,好一会儿才寻了银针出来。
“小姐,老张真会没事吗?”林姨紧张的拽着衣摆,她知道白灵雁跟了个游医学医术,可杏仁堂的大夫都说没救了,小姐她能行吗?
“会没事的!”白灵雁肯定的点了点头,便不再言语,专心的往老张身上扎针。
直到手中银针尽数下完,老张才吐了一堆黑血出来。
“小姐,老张是中毒?”林姨惊恐的捂着嘴,低声道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白灵雁抹了把额上的汗,她也很想知道。
“张叔?张叔?”白灵雁轻声唤了几句,后者才慢慢的抬了抬眼皮。
“小,小姐。侯爷,侯爷没贪污,他,他是被冤枉的,去,去找刑部杨,杨大……”老张话还没说完,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。
“小姐,老张说什么了?”林姨离得远了些,根本听不清老张细弱蚊蝇的声音。
“没什么。”白灵雁不想林姨担心,只道,“林姨,张叔身子弱,这段时间你费心照顾,等他好了你们一起进城。”
“嗯,奴婢会的。”林姨看了眼老张苍白无血色的脸,忧虑的道,“小姐,他真的没事了吗?”
“放心吧!师傅说我可以出师了。”白灵雁嘴角微弯,又交代林姨去采些草药,这才出门带着霏烟离开。
另一边。
褚承嗣坐在书房里,手中拿着一份越平阳刚刚给他的情报。
“王爷,白家大房几日前就曾放出消息,说白老夫人瞩物思人忧伤成疾,所以想带她暂离侯府养身,今日上午已经搬离侯府。”越平阳低声道,“侯府还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,挖空白侯的钱袋子填饱自己的库房,如今连那些老弱病残的银钱都昧了去。”
“要知道当年白镇河还是借着侯爷的关系才当了户部郎中,也是他把王妃的生辰八字递进了宫,在赐婚圣旨下来的当天,他被任命为户部侍郎。”越平阳越说越气愤,“现在他们八成是听说了王爷您对王妃的态度,才迫不及待的搬离侯府,生怕被波及了!”
“嗯?”褚承嗣冷着眸子扫了眼越平阳。
“王爷恕罪,属下的意思是,是他们心虚了,才想跑。”越平阳心虚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本王想知道他们从哪听说的?”褚承嗣语气淡然的问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