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属下这就去提醒王妃。”越平阳心急的说了句,

他可不想看到自家王爷被气的毒发身亡的样子。

“不准去!”褚承嗣双手紧握成拳,他倒要看看白灵雁想靠怎么拉拢杨元正!

“咳咳。”高皓轩轻咳两声,笑着道,“要不我们明日也去蔡家酒肆喝两杯?”

“不去!”褚承嗣神色阴翳的瞥了眼他们二人。

当晚,褚承嗣躺在床上怎么都难以入眠,总觉得心口堵得慌。

以至于次日起来时,双眼猩红,眼下乌青一片。

“褚承嗣今日怎么没来?”白灵雁破天荒的早早来到膳厅。

她不愿见他,又想多在他面前晃晃,或许晃多了,他看不过眼了,等太后病一好她就能拿到和离书。

只要和离书在手,那她的嫁妆就可以尽数拿回,就能解当下的燃眉之急了吧!

这是她昨夜想了很久才想到的主意。

“听越大人说,王爷身体不舒服。”霏烟轻声道,“王妃您要去看看吗?”

“不去!”白灵雁不带丝毫犹豫的回绝了。

一个上杆子找死不爱护身体的人,她去看岂不是浪费自己的时间。

“王……”霏烟抿了抿唇,还是闭嘴替她布菜了。

今日的风似乎格外的大,吹落了满树的落叶。

临近亥时时,白灵雁扯了个理由让霏烟留在了府上,孤身一人出去。

她不相信她爹贪污,在事情尚未搞清楚前,她不愿让更多的人知道。

白灵雁走在京城西街上,这个点这里已经没什么人了。

难怪杨元正会约在这里。

蔡家酒肆,今夜似乎被人包了,店里除了几个打牙祭的小二,就再见不到旁人了。

“这位小姐楼上请。”小二一见到白灵雁,就热情的将她迎到了楼上。

天字客房。

“你就是白侄女?”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狐疑又热情的道,“上次见你还是给白兄送行时,匆匆一瞥倒是没认清。”

“杨伯伯。”白灵雁眉头微皱,淡淡的道,“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?”

“雁儿,你父亲的事想来你知道一些了吧。”杨元正笑的一脸油腻,答非所问的道,“那些举报你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此刻都在路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