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叠崭新的钞票。
沈初见突然想起来,有一段时间,彭淑芬得了一场大病,做手术要花很多钱。
沈立在医院交手术费的时候,便是拿着好几十个这样的黄色牛皮信封,里面装的也都是成捆成捆的钞票。
不觉间,沈初见的眼角有些发酸。
这些年,裴寂并没有逃避,每一个信封,就代表着裴寂来过一次牛杂铺。
“丫头,出啥事没?你小裴哥哥走了吗?”
彭淑芬和沈立走出来,往外四处张望了一番,发现没看到裴寂的人影了。
“走了!”
“没出啥事,他和那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然后那群人就走了。”
说完,沈初见将信封塞到彭淑芬的怀里,然后回到了房间。
彭淑芬看着手上的信封,内心五味杂陈,
“唉,小裴这孩子,这些年了,一直都活在愧疚里。”
“丫头以前多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,现在这么不待见他,小裴心里也难受。”
彭淑芬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这些年,他们对于裴寂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冷漠排斥,到慢慢接受,再到一如往常……
如今,他们已经把裴寂当成了自己都半个儿子。
以后沈初见嫁出去了,他们还指望着裴寂能给他们养老呢。
从裴寂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他们也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。
“算了,年轻人之间的事咱们就不瞎掺和了,总有一天丫头会明白的,小裴这孩子也不容易!”
沈立拍了拍彭淑芬的肩膀,安慰道。
“这些年小裴里里外外拿了一百多万给我们,去年我做手术花了一些,还剩下不少,就是再买一个铺子也够了!”
“嗯呐,以后小裴再拿了钱来,我们是坚决不能要的,他也老大不小了,是时候该娶媳妇了,到时候买房买车那样不要花钱。”
彭淑芬点了点头,对于沈立的话非常认同。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