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歪着头，看着乔娅那张故作柔弱的脸，笑意更浓了。

“我笑……乔小姐这演技，不去星际剧院拿个影后，真是可惜了。” 谢琳琳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，带着一丝戏谑，一丝轻蔑，还有一丝……

怜悯。

她故意停顿了一下，然后将目光缓缓地转向康纳，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寒意。

“至于紫毛先生……”

谢琳琳侧过头，眯起眼睛，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片，从上到下，仔仔细细地扫视着乔娅。

那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，只有毫不掩饰的嘲弄和不屑，仿佛在看一只滑稽可笑的跳梁小丑。

乔娅被谢琳琳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，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人面前，每一寸肌肤都感到刺痛。

她不自觉地往康纳身后缩了缩，试图躲避那道令人窒息的视线。

宴会厅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的光芒，照在乔娅精致的妆容上，却掩盖不住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慌乱。

她紧紧地抿着嘴唇，粉嫩的唇瓣几乎被咬出血来。

良久，她才故作不解地开口，声音细弱蚊蝇，带着一丝颤抖：“谢…谢小姐，你…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？”

谢琳琳轻笑一声，这笑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突兀，如同冰锥划过玻璃，尖锐刺耳。

“我在想……”她故意拉长了尾音，目光在乔娅和康纳两人之间来回游走，最终停留在乔娅那张故作无辜的脸上，“我在想……乔小姐身为乔家的大小姐，怎么会让一个无父无母的‘我’送你那么贵重的礼服呢？” 谢琳琳特意加重了“我”字的读音，语气中充满了嘲讽的意味。

谢琳琳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，激起层层涟漪。

乔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底的慌乱。

她紧紧攥着手中的丝巾，指关节泛着青白色，嘴唇微微颤抖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康纳一头紫发下的俊脸写满了疑惑，他看看谢琳琳，又看看乔娅，完全不明白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。

他挠了挠头，一头雾水地问道：“乔娅，她什么意思？什么礼服？”

乔娅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