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本子递给薄景遇:“我每天都有练习,但还是画得不太好。”
薄景遇挑了挑眉,伸手接过本子。
扉页上贴着林溪画的那副锦鲤画。
不由眯了眯眼。
这画和锦鲤祝寿画的下笔手法十分相似。
该不会……
答案几乎就要呼之欲出。
就在这时,门铃声响起。
薄景遇收起思绪,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门口。
豆豆站起身,积极主动的跑去开门。
没一会儿就带着秦时年过来了。
看到秦时年,薄景遇的脸色不太好看。
秦时年把一袋巧克力放到茶几上,弯腰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,对着薄景遇打了一个招呼:“薄少,晚上好。”
刚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了薄景遇。
虽然他并不希望老师这棵白菜被薄景遇拱了,但想到整个帝都除了薄景遇就再也找不出来更有钱的男人了,他只能默认。
“既然知道是晚上,那你跑过来做什么?”那语气分明就是一个善妒的丈夫!
秦时年淡定自若的看向薄景遇:“薄少不也在这里?”老师叫他过来是有正经事要谈,他当然要过来。
“我们是一家人,我不在这里在哪里?”薄景遇挑眉反问,把本子放到茶几上,身体动了动,脸上明显的写着不欢迎你几个字。
秦时年此时的注意力却被扉页上的那张锦鲤画给吸引了,眼前一亮,伸手把本子抓过来。
薄景遇皱眉。
“这是我的。”豆豆摊开手让秦时年还他。
秦时年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扉页上的锦鲤图,喃喃地说:“阿蒙的画,怎么可能!”
豆豆从秦时年的手里拿回本子,嘟着嘴说:“这是我妈妈画的!”不是阿蒙!
“你说这是我老师画的?”秦时年问豆豆,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虽然他知道老师是个很厉害的人,但阿蒙的画不是那么好临摹的。
除非……
老师就是阿蒙。
薄景遇犀利的眸落在厨房的方向,突然间站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