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运明点了点头,他对陈远是充满信心的,虽然陈远年龄不大,但他很清楚陈远是一路经过身经百战才走到今天的位置的,偏偏很多人觉得陈远只是靠着贵人提携才爬起来,如果只是那样看待陈远,无疑是对陈远的偏见。
突地,冯运明想到一件跟楚冬有关的事,虽然他不清楚陈远和楚冬之间的恩怨情仇,但知道陈远对楚冬十分關注,不由道,“小陈,楚冬这两天可是遇到了些麻烦。”
陈远一听楚冬遇到了麻烦,神色一振,着急地问道,“冯書记,楚冬遇到啥麻烦了?”
冯运明笑道,“前几天,一名商人应该是求楚冬办什么事,宴请楚冬,结果酒喝多了,回家没一会就突发意外身亡,这不,他的家人就闹起来了,不仅在市里面闹,还闹到了省里,直接堵省纪律部门的大门去了。”
听完冯运明的话,陈远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喜色,靠,楚冬也有这么一天!
高兴归高兴,陈远很快又问冯运明道,“冯書记,省里边对这事是什么态度?”
冯运明咂了下嘴,“这事吧,要说严重违纪也谈不上,毕竟事情的起因只是一场酒局应酬,楚冬去省里边做解释说明,也不承认对方是因为跟他喝酒才导致身亡,说是对方身体本身有其他疾病,所以这事真要追究起来,肯定还有得扯皮,除非验尸。”
陈远道,“就算那死亡的商人真有其他疾病,但喝酒肯定是个重要的诱因,要不然怎么晚不死早不死,偏偏跟楚冬喝完酒回去就突发身亡。”
冯运明笑呵呵道,“小陈,看来你是巴不得看到楚冬倒霉。”
陈远道,“楚冬这人阴险狡诈、道貌岸然,这种人就不该让他呆在领导岗位上。”
冯运明笑道,“现在就看省里边打算怎么处理吧,就算不是楚冬的主要责任,但这事的影响也很坏,特别是死者家属直接跑去堵省纪律部门的大门,听说省纪律部门的曾書记在了解事情始末后,十分生气,要求严肃追究此事。”
陈远脸色一喜,“看来楚冬这次多少会有点麻烦。”
陈远脑海里第一时间分析了江东省里边的局面,陶任华这个書记上任的时间不算長,苏华新跟陶任华的关系虽然远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,但也绝对谈不上融洽,而在陶任华眼里,楚冬这个市長是苏华新提起来的,这次有机会可以顺势打压下苏华新的人,陶任华怕是不会放过。
冯运明跟着点头,“纪律部门那位曾書记看着也不是那么好说话,估计不会轻易揭过此事。”
就在陈远和冯运明谈论楚冬时,作为当事人的楚冬,此时正在黄原一家酒店的KTV里陪苏华新唱歌,除了苏华新外,还有许婵这个市府办主任,因为时间已经不早,苏华新在唱完最后一首歌后,便提议回去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