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挑起帘子,男人便蹙眉,“宋里里你杵着干什么,还不快滚进来,外头那么冷,你想冻死我和小梨吗!”
宋梨依偎在凌水洲的怀中,红着眼眶道,“姐姐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吧!”
凌水洲冷嗤,“生气?她有什么资格生气,是她嫉妒我和你情投意合,故意拉着你去划船让船在湖中心翻了,不过让她来贞女堂反省几个月,都算便宜她了!”
宋梨依偎在凌水州怀中红了眼眶,“我没事的世子殿下,姐姐知道我不会水,肯定不是故意推我下去的,再说,我不是也捡回这条小命了吗?咳咳!”
凌水洲赶紧张开身上狐皮大裘,将宋梨裹得严严实实,“这都几个月风寒还没好,来,出门前我亲手熬制的阿胶糕,吃一片。”
“一想到姐姐还在贞女堂受苦,我哪里吃得下。”宋梨摇头拒绝,声音哽咽道。
凌水洲眼中的怜惜更重了,转而望向宋里里,却只剩下厌恶,“宋里里,本世子可容不下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做世子妃,而且我爱的人是小梨,可她为了不让你难过,强忍着一直没表露心意,是你害我们相爱之人不能相聚!
希望你回去之后能识趣,主动和父皇说你自愿让出世子妃的位置给小梨,至于你,如果你实在爱得无法自拔,本世子可以考虑纳你为妾,但你不能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整日黏在我身边,看着就让我倒胃口!”
宋里里心口被这些话刺得鲜血淋漓,呼吸都像是裹挟了刀片,摧枯拉朽地痛,痛到眼前阵阵发黑。
她扫了眼凌水洲手里的阿胶糕,空空如也的胃也跟着绞痛起来。
深呼一口气压下这痛楚,宋里里开口,“抱歉,我并不记得二位,但我的确是有个爱得无法自拔的人,肯定不是你就对了,可以的话,麻烦请他过来接我。”
她什么都不记得了,但却有模糊的片段在眼前闪过,那是一个她睡着了都会梦呓出名字的男人。
那应该就是她最爱的男人吧?
凌水洲脸色倏然变了,攥紧拳头将手里的阿胶糕化为齑粉。
冷嗤开口,“宋里里,我还以为你来了贞女堂能学乖,没想到又玩起了失忆的把戏,你不嫌腻,我都嫌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