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掐住她的腰,微微用了点力。
钟黎娇气得喊疼,“梁郁深,你轻点。”
他愈发的喜欢在她身上留痕迹了,比以前还喜欢。
钟黎研究了半天,终于弄明白这领带怎么玩了。
她坏坏地勾唇,拍拍梁郁深的肩膀:“不要急哦,我们慢慢来,才好玩。”
她直起身子,小手按在他的领带上,然后猛地一提,领带缩紧了大半,梁郁深也切切实实体会到了一次窒息的感觉。
他脸色铁青,可钟黎不肯撒手。
“我才不稀罕你的二十万,梁郁深,你个脏男人,我以后不给你玩了。”
她硬气地说,那模样像是真不稀罕他的钱似的。
钟黎到底给梁郁深留了一口活气,撒开手跑掉了。
她像只猫,干了坏事就跑。
梁郁深靠在沙发上缓了有一阵,彻底没有刚才“想要”的情绪。
他扯开领带,他忽然释然了。
没必要执念于钟黎的爱还是不爱。
起码,她只恨他,就像他恨她一样。
恨他恨得想弄死他,可最后偏要留着对方一线生机。
他留着她的命,是想看她苟延残喘。
钟黎呢,她留着他的命是为了什么,估计是怕死吧。
梁郁深走了,留下了领带跟买回来的那件衣服。
他说,它跟钟黎是配的。
但那是别人不要的东西。
钟黎捡起来,看了一会,随手撇掉了,她才不稀罕。
隔天,小千金又来了。
她有些不开心地说:“我舅舅被骂了一顿。”
“被骂了?”钟黎来了兴致,不再翻阅琴谱,看着小千金,一脸迫不及待:“怎么骂的?”
“就说我舅舅玩女人什么的。”小千金也是毫不避讳,有什么说什么,丝毫不知道帮着梁郁深藏一藏。
钟黎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