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婶并不怎么相信她说的话,主要予姝太年轻了。
这边医院的都说没救了,这家医院在漂亮国也是有名的。
她跟着儿子出国,对于国内的落后,与这边的差距,看得相当清楚。
予姝说了,也不是要她相信。
她把身上背的包放下,从里面拿出消好毒的银针。
舅公现在的身体太弱,解毒药直接吃下去,虽然能解毒,但他的身体也有可能受不住。
眼下,先把毒扼制住,再调养几天。
予姝把霍宝山的上衣脱了,让他趴着,然后开始行针。
看她熟练的手法,还有出针时眼花缭乱的速度,马婶感觉刷新了三观。
这边也有中医,扎针手法她也见过,那些个中医师年纪大不说,哪个不是捻针入穴的。
下针前也是用手按一下,确定后,谨慎再谨慎,才敢动手。
马婶正想着时,听到了一声咳嗽。
是霍宝山发出来的,看来人要醒了。
予姝让针停了五分钟,她再用灵力,把毒逼到一处。
这毒药,如果停留在肌肉里,还是能多坚持一段时间的。
予姝收起针,给霍宝山穿好衣服,马婶之前见她柔柔弱弱的,还想着上来搭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