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淳把事情娓娓说来。

“事情还要回到八年前,那时我出差去了外地,当时救了一个年轻女子。

她说她家人要卖了她,她是逃出来的。

我那时年轻,觉得既然遇上了,我也能力,就帮她一把,便给了她一些钱。

本以为这事,就这么结束了,哪知我二叔想要我的命,把我打晕,推下了。

等我醒来,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木屋里,照顾我的是那个我救了的女子。

她说昏迷三天了,也是遇到她,才捡回了这条命。

也是那时,我才知道,她是个会医术的,医术还很高明。

在她的悉心照料下,我一天天好了起来。

就在我以为能离开的时候,她给了下了药,我与她有了一夜的荒唐。

之后她人走了,说了是此生不会再与我相见,借了我一点东西,就当是救我的报酬。”

“那你后来没人去找她?”予姝觉得没那么简单。

时淳声音幽幽,“找了,不过后来她托人给我消息,说人已经出国,让我不用白费力气。”

这事,他谁也没说起过,除了几个帮他找人的心腹,但心腹也不知道他找人的目的。

“她当时应该就是为了找你借个种子,毕竟,你的颜值摆在那里。”

予姝一语道破了时宴母亲的心思。

估计不想结婚,却想要个孩子。

这事若放到后世,也不算惊世骇俗,但在当时应该很少有人会那样做。

时淳都不知道怎么接予姝的话,事实可能还真如予姝说的那样,人家就是去父留子。

“时宴的妈妈应该长得很漂亮吧!”

“嗯。”这一点时淳并不否认。

予姝说道:“想来,孩子母亲一直知道你在哪,防着你把孩子要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