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十七:“……”
“十七叔,你肯定不是那种没志气的人。”周轶清坚定的说,“你不要官职跟着太上皇,太后,一定是因为这边更自由,更能展现你的实力,更具有价值,对不对?”
“哼。”咬牙切齿,“有点道理。”
“不过,”羽十七可不会让他忽悠,“你明天就滚回京城去。”
周轶清泄了气的球一样,然后起身,木偶般朝床走去,然后扑倒在床上。
羽十七看着他,忍不住摇头,这孩子,难怪羽七清宁夫妇头疼。
吱嘎——
周轶清听见了关门的声音。
他蹑手蹑脚的起床,好半晌,确定羽十七离开之后,他才打开了后门。
只不过,外边的暗卫巡逻十分严密,他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,还需要等待时机。
约是两刻钟之后。
他才找准时机飞跃壁照,落在外边,然后直接朝农庄的马厩去。
马厩也有人在看守,那人在马厩旁的小屋里休息。
周轶清悄悄过去,从稻草堆里把熟睡的周剑拧了起来。
周剑吓得一跳,正要张口就被捂住了嘴。
原来是主子。
“主子。”周剑小声的喊,他身上,披着周轶清的大氅,窝在草堆里算不得冷,但是有点臭。
“主子,这里太臭了。”
周轶清悄声道:“你速回去,告诉我母亲,让她亲笔写一封信,求太后娘娘允我跟他们出行。”
“这——夫人应该不会应允吧。”
“那你告诉母亲,如果她不应允,我就找个和尚寺剃度出家去了。”
周剑:“……”
“再不济,我就学容大人,穿上道袍,浪迹天涯当道士去,你记得跟母亲说,我是当那种不成亲的道士。”
周剑竖起了大拇指,主子就是牛,精准拿住了夫人和老爷的命门。
“别竖大拇指,赶紧给我去报信。”
周剑看着漫天的雪花啊,止不住的抖擞,这么冷的天,造孽啊,他和马的命一样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