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一说,子斑也是神情大变,顾不得其它,当即和央错进入了禁地。
桃夭见石门大开,也毫无犹豫地跟着走了过去,却不想还是被那两个侍卫给拦住了,“夫人,魔君说了”
“滚开!”
不等那侍卫说完,苍已拦身站在了桃夭的面前,一双灰眸如寒冰利刃,让那两个侍卫见了忍不住地打了个寒战,瞬间寒毛倒立,并从心底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。
说来奇怪,明明这个人看上去就像那冷月清风,说话的声音也不见得多吓人,可就是给人一种十分恐怖的感觉,叫人无端地从心底害怕。
在苍的迫视下,那两个侍卫终于僵硬地移开了身子,让苍和桃夭通过。
其实在听到那人说到“道长”时,再反观桃夭的反应,苍的心里就已经猜到了什么。果然,跟着桃夭在溶洞里绕了几圈后,远远地,就听到了一阵犹如鬼哭狼嚎的哭喊。
“道长,你这是怎么了,你快醒醒啊,道长……”
寻着声音,苍和桃夭来到了一个溶洞前,看到央错正趴在石床边哭得惊天动地,而子斑则一脸无奈地站在旁边。
苍看到,在那石床上正静静地躺着一个人,生死不知。虽然此时那人的面容被央错给挡住,但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人,正是桃夭的师父,张真人。
然后,他的目光移到了张真人光裸的左脚上,那里,一条粗重的铁链限制了他的自由。见状,他的眸光不由微微一眯。
“道长,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顽固不听劝呢。”那边,央错仍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着,“魔君他其实只是生气了,等他气消了,你还是他的师父,到时候我再天天给你送好吃的,为什么非要闹绝食呢,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……”
一旁的子斑听到最后,不由伸手捏了捏眉心,实在忍无可忍地说道:“央错,你让道长好好休息吧。”人家明明是不愿搭理他,他居然哭得要死要活的。
“可是道长他……”央错抽抽噎噎地望向了子斑,脸上眼泪鼻涕横流,惨不忍睹。
子斑看了石床上的张真人一眼,叹气道:“道长只是累了,在休息,并没有危险,你不用担心。”他刚才探了下张真人的脉像,只是有点虚弱,并无大碍,也不知这小子是怎么认定张真人快不行了,还害他也虚惊了一场。
虽然子斑这么说,可央错仍是将信将疑的,正欲开口,就见一道青色身影突然来到了石床边,不由愣住,“请问,你是哪位?”他到现在才发现了苍的存在。
苍没有理会央错,径直抓起张真人的一只胳膊替他细细把起脉来,在确定张真人并无危险后,这才轻轻放下,并唤道:“张道长。”
苍的声音清清淡淡的,有些陌生,又有些熟悉,张真人好奇,果然立即睁开了眼,在看到苍的那一刻,脸上一怔,“是你!”
那厢,央错正揪着子斑追问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时,突然看到张真人醒了,喜出望外,立即又丢下子斑扑了过来,“道长,原来你没事啊,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道长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