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这样司徒寒也没有发怒。
他看着床单上那一小块儿红,对江幼渔说:“不洗澡也没事,总得换条单子。”
江幼渔裹着被子背着身不理他。
事已至此,她内心的羞耻,已及一种对自己的强烈厌恶,都让她顾不得任何事情,床单脏点而已,她还顾得上那些吗?
司徒寒便也上了床。
他心平气和地说:“幼幼,我从来不想伤你,你又何必要说那些话来伤我心。我对你只有歉疚。”
江幼渔气得都重新有力气了,她坐起身来,瞪着司徒寒:“你说这种话不觉得虚伪恶心吗?”
歉疚,那就好好道歉,尊重她的想法,不要再纠缠她。
可他是怎么做的,他又伤了她一次!
司徒寒沉着脸色,情绪倒是平稳了不少,甚至还有些愉悦。
江幼渔不知道他高兴什么,猜测他是因为得手了,释放了,反正男人就这么回事。
但司徒寒却把注意力仍然放在床单的那块红上面,对她说:“要是你和他同居过,怎么还会有这个?”
“因为你太粗暴!”
他却平静地说:“你刚才叫得挺大声,但我真的没有很粗暴,你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过男人,所以才有一次有了血。”
在游轮上的那次,床单也红了。
那是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