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幼渔脸上一热,随即说道:“咱俩就是个形式,你忘了?”
他脸色冷冷地说道:“我没有忘,你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,更不用随便见个女人就介绍给我。”
他脸上已有愠色,停顿一下,继续说道:“幼幼,你可以不爱我,但不必把我搞得像廉价促销商品。”
江幼渔坐在司徒寒的大腿上,微微怔愣了一下,脸色讪讪道:“我这不是觉得自己辜负了你一片心意,心里不好意思,看见合适的女孩子,就想撮合撮合你们嘛。”
司徒寒呵呵一笑,凑近她耳边,低声道:“你不好意思什么,便宜都给我占尽了,还为我流了产。该说对不起的人,一直都是我。”
这是江幼渔第一次从他道歉的话语里,听出了十成十的恶意。
仿佛是对她刚才给他介绍对象的报复。
江幼渔说道:“我不过去就是了。”
何必非要揭开那些旧伤疤……
江幼渔从他腿上离开,坐回到自己那边,然后不敢再与他对视,心里滋味也很难形容。
不管这家伙对她干过什么缺德事,有多么亏欠她,只要司徒寒真生气了,江幼渔就会本能地怕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