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迟小姐,你如果这样随意说我们医生这个行业不好,我会请律师告你的!”张医生硬着头皮,豁出去了。
迟笪拍手,“张飞光,你很会曲解我的意思呢,我什么时候说这个行业不好了?
这么多人都在呢,你这样强行曲解,是要被留下刻意曲解造谣的证据的。
我也要请律师告你曲解造谣我,哼!”
迟笪微昂起下巴,对张医生挑眉。
张医生:“……”
“陈语梦,陈又菡,你们还不知道吧?这个张飞光是你们同父异母的哥哥哦。”
“迟笪!!”
张医生突然瞪眼一吼,同时,他的腿抖得站不稳了,磕在办公桌角,颤抖的双手扒扶住桌沿。
陈院长当场一阵眩晕,也努力地扒扶住桌沿。
“略略略~”
迟笪对张医生扮鬼脸,“哟哟哟,刚才要告我的强硬劲儿呢?
你还不知道吧?
第一个说要告我的人,现在一见到我就跟见到他家祖宗似的,恨不得把我供家里去。
第二个说要告我的人,现在已经在牢里踩缝纫机了呢。
第三个说要告我的人,现在正在拘留所等着判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