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成想这个时候巴图鲁雪中送炭,将这天花疫病的治疗方式呈了上来,挽救了眼前的危机。
在接风宴上,皇上更是不遗余力的对巴图鲁大加赞赏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跟巴图鲁推杯换盏,还称呼巴图鲁是他的兄弟,两人言笑晏晏,看着仿佛真的是深交多年的朋友一般。
自那之后巴图鲁在整个京城一时间风头无两,谁看见他都会在背后感叹一声:“居然是这个北夏皇子带来了治疗天花疫病的药方子。”
巴图鲁听了之后更加得意,狐狸尾巴都翘了起来。
他走到哪里都是拿鼻孔看人,甚至就连一些品阶高的官员他都不放在眼里。
玉露玳对此心中虽然担忧,唯恐他就此惹出大祸,但是也没有办法多劝说什么。
巴图鲁的性子就是这样,一旦得意的时候就不会将别人的话放在眼里,即便是她来劝,也顶多是让巴图鲁短暂地消停一会儿,却没有办法让他一直安分。
玉露玳走后,巴图鲁在宫里四处逛了逛,完全将这里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。
片刻后,他又从一丛花丛中钻出来,提提裤腰带。
在他身后躺着的是一个衣着狼狈的宫女,那宫女面色惨白,衣服领子大开,露出身上大片的抓痕,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一番云雨。
她咬住嘴唇,死死地搂住自己的衣服,什么话也不说,只会无声地哭泣。
那双眼神怨毒的看着巴图鲁,恨不得杀了他。
巴图鲁听着这哭声有些心烦,“够了,哭什么哭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