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意没给他回复,用最快的速度走出了包厢。

宋意走后不久,服务生便来上菜了。

菜摆了一桌,傅西京坐在座位上看着丰盛佳肴,毫无胃口。

他抬起手掐上眉心,脑子里头都是宋意刚才的话。

宋意的那些猜测,乍一听很不可理喻、莫名其妙、无理取闹,可他却被堵得一个字都解释不来——她所有的猜测,都是基于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。

是他“引导”她这么想的。

什么叫作茧自缚,他在这一刻深切体会到了。

现在就算他解释,宋意也不会相信。

罗马的那两年,加上再遇的这十个月,他在宋意心中的形象已经恶劣到极致。

强取豪夺、威逼利诱、冷漠无情、不讲道理……所有的负面形容词都可以成为他身上的标签。

傅西京深吸了一口气,脑袋嗡嗡作响,伴着耳鸣。

就在傅西京出于这个状态烦恼的时候,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。

他以为是服务生进来倒水,便说了一句:“不需要,不用进来。”

“是我。”门外传来赵妍缙的声音,“我刚才看到她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