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上传来对话声。
“叶将军呢?”是李长海。
“他已经走了。”玉儿的声音。
她在说谎,千万不要信她!叶欢在内心大喊。
“走了?”李长海果真不信,“我刚才分明听到有人在喊救命。”
“你听错了。”玉儿的声音冷梆梆的,与方才的娇柔甜媚判若两人。
“不可能,我要搜屋。”
“随便。”
一阵翻箱倒柜、桌椅倒地的声音。
我在床下面啊啊啊!叶欢内牛满面,希望上天能够听到他真诚的呼唤,给李长海一些提示。
可惜老天爷很忙,估计正在给其他有需要的人排忧解难,没接收到他发过来的脑电波。
李长海在屋内翻找了一通,连花瓶盆栽都没有放过(叶欢:我怎么可能藏在那些东东里面,我是蚂蚁吗!),却是一无所获,只能撂下两句狠话,愤然离去。<
br> 叶欢听到玉儿冷哼了一声。之后便再无声息。
屋子里静悄悄的,似乎玉儿也不在了。
叶欢不相信她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自己。心情忐忑而焦急,却又无可奈何。
这种被动等待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。
在黑暗中,时间总是过得份外漫长,尤其还身处在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境地,叶欢觉得在自己两世为人的生命中,没有一天像今天这般过得如此跌宕起伏,心惊肉跳。
就这样,在不安与压抑的漫漫等待中,叶欢不知不觉就……睡着了(没心没肺的孩纸就是有福啊!)。
叶欢做了一个梦,梦里他和苍老师正在畅快淋漓的嘿*咻,玉儿突然出现在他的背后,阴阴冷笑道:“很爽是吧,本姑娘现在就送你下地狱,让你一次爽到家!”
叶欢跳起来道:“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公德心啊,不知道男人办事途中被打断会不举的吗?再说我这次又没看你,你怎么还来找我麻烦?”
玉儿冷冷盯着他,“因为我不高兴。”
叶欢简直要抓狂,“那怎样你才高兴?”
“跟我做。”
叶欢鼻子差点没气歪,把她当妓*女的时候她装圣女,真把她当圣女供起来她又想做妓*女,你到底要闹哪样啊姑娘!
叶欢哭笑不得,“你有病吧?你神经病啊,你……”
叶欢正骂到一半,玉儿突然变成了李陵,李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淡淡道:“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,忘掉她们,给圣上做娈童才是明智之举。”
“白日做梦!劳资特么死都不会做娈童!”叶欢大吼出声,人也彻底清醒了。
四周还是黑漆漆一片。叶欢抹了把脸,闭上眼再睁开,还是黑漆漆一片。
他失望的叹口气,原来只有和苍老师一夜*情的那段才是梦,之前被玉儿暗算的惨痛经历并不是梦,而是血淋淋的现实。
不过,也并非没有惊喜。梦醒之后,他发现自己又能动了。
他站起身来,发觉周围的空间还算宽敞。头顶暗板缝隙处渗下来的光亮使他可以隐约看清四周的环境。
这似乎是一间暗室,暗室的前方是一个过道,不知通向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