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子墨在马棚里拉住欲走的魏文英,“文英你刚才怎么回事?”
魏文英用力甩开他的手,沉着脸道:“怎么?心疼了,怕我伤着他?”
俞子墨哭笑不得,“你在说些什么?”
魏文英也察觉到自己的问话有些欠妥,“还真没看出来,你几时跟叶欢的关系如此亲密了?”
俞子墨颇感冤枉,“这话从何说起?我在门口等你,叶将军来是告诉我,他为换马之事深感歉意,你怎么又扯到我二人的关系上了?”
魏文英也不是糊涂人,一听就明白是自己误会多心了。他呐呐道:“我老远瞧见你们两个站得那么近,还以为……”
俞子墨拍拍他的肩膀,“明日一早,跟叶欢道个歉,你今天太鲁莽了。”
魏文英不好意思的点头,跟俞子墨一起走回房间。
俞子墨看着魏文英先进房间,对方正要关门时,他忽然说道:“不管到了什么时候,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好兄弟。在我心里,你跟别人是不同的。”
说完,潇洒得转身走掉,留下魏文英石化成一座雕像。
叶欢愤愤回到自己房间,愕然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居然躺着一个人!
他立刻怒从心头起,格老子的,今天一个两个都欺负到劳资头上来了,吃了熊心豹子胆吗?!
他几步走到床边,正要把那人从床上揪起来,却在看清对方长相后,惊得倒退三步,连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“一、一枝花?!!!”
一枝花闭着眼睛没有反应,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。
叶欢第一反应就是要夺门而出。手到放到门栓上,却发觉身后毫无动静。
他稍稍脸红了下,转身喝道:“一枝花,你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本将的房间里,就不怕本将喊人来抓你吗?”